其实小时候我也不怎么听话,总感觉自己跟其他小孩有区别,其实都大同小异吧!
五岁的时候别人家办酒席,我们几个孩子不懂事,偷拿了一包桌上的庐山牌香烟。大家躲在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里,一人发一根,学着大人的样子抽烟。其中有些人不是第一次抽了,他们可以把烟吹出一团圆圆的烟球,当时可是把我们给羡慕的晚上都想着我如果也会那该多好啊!
酒席的确是让人犯错误的源头,我第一次喝啤酒也是在酒席上,不过我酒量不行,喝了半瓶多就开始耍酒疯,追着平时欺负我的人打,那感觉挺好,起码让我做就我正常时不敢做的事,但也揭示了喝酒的确容易做些违法的事,所以还是不要喝的好!
其实还有许许多多的趣事可写,但我知道有些事情藏在心里慢慢体会才会更有滋味,我暂时难以用文字将那些事情生动化的表达出来。但我不得不写的是我离开村子去他村学习的一些事情,因为从那时起的命运就已经改变,我的人生轨迹也偏出去就千万里。
因为一到五年级我都是在本村学习,所以基本没有人会欺负我,当我第一次在他校时,看起来最弱小的我好欺负。本地人就拦住我让我把他鞋子送去班里,我肯定不愿意。在我语音刚落他的巴掌就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脸上。同时还有响亮的"啪"声。我的发小就在我身旁默默地看着,我的老同学就站在那里无动于衷,我也呆在了那里,他再次要求我拿上去,我径直地走开了。
在之后的半年里,我和其他几位同学一直受到本地人的欺凌,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,包括我的语文老师——哪怕他是我的姑父。
最让我失望的是发小不帮忙就算了,还在村里孩子圈传开,都跑过来问我,带着看戏的表情。
也就是那个学期,天气渐凉,我脚下的自行车越来越难蹬,而且我的心脏像有只青蛙在里面极速的上下跳动一般,上个坡像是在窒息前突然能呼吸一样的去呼吸。我心里猜测我可能有心脏病,当时还没有贫血的概念,更别说再障了。
随着天气更加的寒冷,我的身体越来越不中用,班级在三楼,我要走走停停地上去才不会难受,以至于我不敢喝水,就是怕上厕所敢上了上课,如果那样我就得一口气爬上来。曾经差点迟到,我就是一口气爬上来的,一坐到位置上,立马趴在桌子上,眼睛冒黑,肚子难受想吐。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了我的异常。等我熬过了整个学期,终于在家歇息的时候,耳朵里那烦人的"gong,long"声让我难以入睡,这个声音让我更加觉得我有病,可能会死。
在快过年的那几天,我想去二百米外的二伯家找堂哥玩,和姐姐一起刚走没几步,鼻子里流出来了混着淡淡的血液,不怎么红,有点黄了。而且我头难受,就没有去成,我心里感觉到死神的呼唤,把房门关上,拿出了记事本,写上了遗书。内容早已忘记,最后父亲发现了,撕掉了,也没说穿,正月他还是外出打工了。他肯定心里有所担心,他的担心也成为了现实,不久我们相见在江西省儿童医院。

Last modification:May 2,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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